男课代表直接用脏话骂我,女课代表有一个哭起来了,好像我拍的是她的裸|照。
旁边的理中客们就来拉偏架了,纷纷指责我。
我拍完,把作业放到她桌上那叠作业本上,转身打算回自己座位,却被堵住了去路,还有人伸手抢我的手机,说要删了那些照片。
我肯定不会让他们抢走啊,我就说谁碰我手机,我就打110说抢劫。
我真按完了110三个数字,就差拨出去了。
他们就有点儿犹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上手抢,只是依旧堵着我的去路,对我指指点点。
“你们干什么呢?”边西川出现了,这么问。
原本水泄不通的人群这会儿自觉分开了一条小道,边西川走进来,神色诧异地看看我,看看坐在位置上低着头抹眼泪的女生。
“怎么回事儿?”边西川的语气严肃起来。
其他人纷纷添油加醋地说我刚才怎么发疯的。
边西川皱起了眉头,低声安抚了女生几句,抬头看我,欲言又止,叹了声气,劝道:“黎川,你先把照片删了,有话好好说。”
我问他:“他们故意不收我作业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说?故意把我作业丢掉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说?”
好几道声音立刻否认起来:“谁故意不收你作业丢你作业了啊!”“你这人心理阴暗吧!看就是一副扭曲的样子!”“去看心理医生吧你!学校里有免费的,不要钱!”
边西川忙转头说他们:“别瞎说!都散了。”然后拉我往外走,“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