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月亲亲热热地挽住吴氏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瞧见夫人我就像是瞧见了我的娘亲,特别亲切。”说完,苏邀月随手拿起一颗吴氏配茶的蜜饯送到吴氏嘴边,“夫人,尝尝吗?”
吴氏满脸晦气,一把抽开苏邀月的手,然后掩住口鼻,“拿开,呕……恶心死了……呕,这什么味道……”
苏邀月把蜜饯塞进了自己嘴里。
恶心吗?很好吃啊。
吴氏难受的紧,不住恶心。
焦雀立刻大声呵斥苏邀月,“你对夫人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喂蜜饯未遂?
咋的,她还敢下毒啊?
“快,快请医士过来,把这个女人关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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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邀月被几个嬷嬷压进了隔壁一间屋子里。
她左右看看,往榻上一躺。
幸好,她给陆枕留了求救字条。
那边,陆枕让医士上好药后回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和桌上那一张字条。
陆枕伸手拿起来。
纸上墨水横飞,那些字全部糊成一团,根本就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陆枕随手一放,趁着苏邀月那个聒噪的小妖精不在,闭眼假寐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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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呀!”
医士听说吴氏不舒服,赶紧背着药箱过来。
他一诊脉,再仔细努力的看。
终于,他立刻躬身给吴氏贺喜。
吴氏满脸懵,“你,你的意思是我有喜了?”
“是啊。”
天呐!
吴氏高兴不已,大喜之外给医士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然后立刻让身边丫鬟通知娘家人,最后又张罗起小孩的衣物。
焦雀也高兴坏了,忙前忙后直到日落,才想起那个关在屋子里的贱丫头。
看守苏邀月的嬷嬷正巧上来请示。
焦雀正忙着伺候吴氏,过来的人是红杏。
她挥挥手道:“还用问吗?当然是发卖出去了!卖的越远越好,最好卖进那种最低等的窑子里去!像这等不知羞耻,身份低贱的东西,怎么配待在公子身边。”
红杏拉大嗓门,扬眉吐气。
正躺在屋子里的苏邀月听到了这话,立刻坐起来。
那两个嬷嬷听完了红杏的吩咐,立刻打开屋子的门要将苏邀月绑了发卖出去。
苏邀月哪里会让他们如意?
她霸占着屋子,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的砸了,直砸得那两个老嬷嬷满脸鲜血,倒在地上哀嚎。
苏邀月踩着那两个老嬷嬷的身体正要跑回去找陆枕,不想还是被吴氏给拦住了。
苏邀月举起手里的花瓶,面色警惕。
不想吴氏一抬手,躺在地上的那两个老嬷嬷就被拉出去了。
刚才说要把她卖进低等窑子的红杏也被五花大绑的带出来,由吴氏当着苏邀月的面吩咐道:“把红杏发卖出去,随便牙婆如何处置。”
红杏想求饶,可她被堵住了嘴。
苏邀月不明白吴氏这一番操作是什么意思,可当她看到吴氏屋子里摆置着的那些小孩玩意时,登时就懂了。
在她被关起来的时候,吴氏难道是被诊出来怀孕了?
毕竟她一开始进门的时候吴氏这里可什么东西都没有。
吴氏看着苏邀月这张我见犹怜的小脸蛋子,心中的喜爱之气怎么都掩饰不住。
这瘦马一来,怎么她什么好事都跟着来了?
这是她的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