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子,有些生气,说道:“这都辰时了,也不见来请本娘子,真是那二郎回来,这家业都要交给那二郎了,这议亲这么大的事,我这一个当家主母,也不知会一声,成何体统。”
大娘子龚洁笑着说道:“母亲,您与我姊妹两说有何用啊?父亲早已轻视你,如今,你若是不自个儿露面,怕是,不会来请了。”
这话,虽然现实,冷酷,但是,确实是这么个礼。
李锦气愤说道:“真不知,要忍到什么时候,眼下,不想忍,但是却不想与那伪君子碰面,你姊妹两的婚事,又怕给耽搁了,不知道那周氏定了那个儿郎,品性如何,学业如何。”
龚洁说道:“不管是谁,我都不嫁。”
龚洁言毕,便将李锦怀中的猫儿夺走,坐在香炉前,满脸的执拗。
李锦叹了口气,问道:“莫不是,你心里,有了朱管事?”
龚洁立即说道:“是。”
龚洁直言不讳地话,让李锦是实在为难。
你要说,训斥她吧,眼下,这家里里里外外都要靠朱冲,要是不训斥她吧,这不是让龚氏满门为难吗?
也必定会让那二房的看笑话。
一时间,李锦十分为难起来。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