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弼也被烫的犹如蛆虫一般扭曲,哀嚎。
但是张窦多么狠辣,狠狠地压着手里的烙铁,直到那烙铁没了红光,这才拔起来。
这一拔,连皮带肉脱了一层,那王弼疼的瞬间昏死过去。
朱冲也不理会,坐下来,敲了敲桌子,苏琼立即为朱冲斟酒。
只是眼神,却不由得望向那王弼,心中惊骇莫名。
朱冲笑着说道:“若是,不适,去吧,这里,倒是不适合你这娘子立足。”
苏琼立即说道:“长些见识,日后才好为官人应酬。”
朱冲微微一笑,这苏琼啊,是越来越上进了。
这想长见识,是非常好的事,只有监管了这等血腥的大场面,她日后才不会怯场。
也好。
张窦挥挥手,牢头立即将王弼用冷水泼醒。
那王弼被泼醒之后,痛苦地龇牙咧嘴,他内心又悔又恨啊。
他怎么就听了那妖妇李柳氏的话,居然从他龚氏的嘴里抢食呢?那李氏家兄的狼狈,可是历历在目啊。
那该死的李柳氏,真是恨透了呀。
张窦笑着说道:“王大户,暖和了吗?”
王弼叫苦不迭,他早就知道这张窦是两浙路的二世祖,活阎王,杀人越货,什么都干,自己简直是活腻歪了,居然动他的营生。
悔不当初啊。
张窦不屑一笑,说道:“看来,王大户冻的有些厉害,还不够暖啊,本衙内,在为王大户取取暖。”
听到此处,王弼立即哭着哀求道:“不要,千万不要……张衙内,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