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不屑一笑,随即将那份信拿出来了。
翘着那封信,王子昔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当下就欲哭无泪起来,他当真是错信了那郑氏的娘子。
那吴柳与卢啼一看那信件,两人也心知肚明起来。
那吴柳一个箭步,跑到朱冲面前,跪下来哀求道:“这,这都是那王子昔主谋的,我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个差遣,饶命,饶命啊朱郎!”
那卢啼也急忙跪下来,从怀中掏出来一锭金子,大约五两左右。
他双手捧着交给朱冲,哀求道:“朱郎饶命,我等真是当差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千万不要杀生,把我当放了吧,就当放生猫狗一样,可好?”
瞧见两人卑微讨好的模样,那王子昔心中憎恨啊,早就知道这两个畜生不可靠了。
两人见风使舵,他也是不惊起。
只是可恨,自己的大好前途,要被毁在这个地方,实在是不甘心啊。
“你敢杀我?我可是奉旨前来办差的,我是三品道官,你若杀了我,皇帝不会轻饶的,尔等平江府,也一样被踏为平地,本天师警告尔等,切莫要乱来!”
王子昔死到临头,放手一搏,威胁一二,但愿,能搏一个生路。
朱冲瞧着他那困兽殊死一搏的模样,就十分不屑。
随即拱手,说道:“王天师,小的,已经按照我家主母的吩咐,将信件,送到了京城,一切,都按照计划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