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河静默了片刻,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儿,才道:「是家父的意思,家父年初摔了一跤,其实并非不小心,而是被人暗害。他年纪大了,怕我们这些晚辈也受牵连,所以才要闭店,甚至,售出。」
原来如此。
「那泰……」
「苏叔!」齐乐乐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去叶六哥那儿呢。」
苏正涛从善如流点点头,果然不再问了。
结果,谢子安却开了口:「你们跟泰丰酒楼是何恩怨?」
齐乐乐暗暗叹了口气,行叭,她算是看出来了,她身旁这两位怕是都对这酒楼极为满意,所以才要刨根问底,才好决定要不要买!
盛清河看向谢子安:「我说了,公子就信?」
谢子安淡淡道:「你且说着,我且听着。」
盛清河却摇摇头:「这事,家父不许外传,抱歉。」
「若我打算买下你家酒楼,总要知道其中是非,以防万一。」
「公子不必担忧,他们针对的只是盛家,并非这酒楼。」盛清河顿了顿,才又道:「家父之所以折价出售酒楼,还有一个条件。」
「是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