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鬼舞辻无惨就看见了童磨露出了[啊,那就不能吃掉了啊]的可惜表情。
要不是真的杀掉他的话上弦的位置没有合适的人填补,鬼舞辻无惨有的时候还真想把自己的上弦二像前几天的那几个下弦一样炸成烟花。
……他当初为什么要把他变成鬼来着?
鬼舞辻无惨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不对,并不是他想把童磨变成鬼的,是这烦人的家伙求他把自己变成鬼的。
理由是“这样就可以和那个臭妖怪打架了谁让他总是想诱拐我可爱的良子”。
哦,想起来了,这家伙的妹妹原来叫良子。
秉着一贯不怕死的风格,得到了名字的童磨得寸进尺地询问道,“那孩子的样貌呢?一定有其他的鬼看到过她了吧?”
鬼舞辻无惨倒不是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他只是觉得没必要,更何况他觉得他越回答这家伙的问题,这家伙就越会得寸进尺。
而且有了个名字按照童磨这家伙的能力也能很快抓到人,童磨这么问要么是觉得太麻烦想抄个捷径,要么就是单纯地想挑战他的权威。
想到后一点的可能性的鬼舞辻无惨面色一冷,在悠扬的三味线的琴声里再一次把童磨的脑袋削了下来,踩在了脚底下。
小气的鬼王语气冻得能结出冰渣:“三天内,把她带到我的面前。”
说完这句话的鬼舞辻无惨,便在给了鸣女一个眼神后,消失在了无限城内。
身体里流淌着大老板的血液的好处就是,有时候鬼舞辻无惨不用开口,声音也能传达到鸣女的脑子里。所以鸣女很快地就依照鬼舞辻无惨的意志,将他送回了京都的某间贵族住宅内。
与此同时,她也接到了童磨这个麻烦就交给你了的指令——当然,鬼舞辻无惨并不是这样说的,毕竟这样说有点掉价,但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明显也听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话的童磨眼巴巴地看向鸣女。
鸣女:……
鸣女:别看我啊他就说了个“找到了”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童磨当然也没有真的期待从鸣女那里得到答案,他刚刚那么问只是单纯觉得气氛不够有趣,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一个人无聊了太久的原因。
“自从上次对小堕姬动手以后,小堕姬都不愿意陪我玩了呢。”完全没有任何回应的欲望的鸣女听见童磨可怜巴巴地这么说道,“那可不是我的错哦,我以为我的良子回来找我了就得意忘形了嘛。”
把身体和脑袋拼了回去的童磨站起了身,男人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兴奋的语气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啊!说不定那个叫雪子的孩子就是我的良子哦,毕竟我的良子以前也叫雪子嘛!……不过雪子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良子的名字是我取的哦!是好孩子的意思,怎么样怎么样,很好听吧!”
虽然是问句,但长期以来都没有开过口的鸣女此时也不打算回答童磨的白痴问题。
事实上她觉得这家伙有点恶趣味。可能是因为脑袋被削了太多次又被无惨大人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撞坏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童磨依旧在自说自话:“也不对,既然那个叫雪子的孩子还没有被捉回来的话,被派去的鬼是都被干掉了吧。”
“唔。”一身教祖装扮的男人摸了摸下巴,露出了认真思考的神色。
过了足足一分钟,童磨才遗憾地松开拧着的眉头,“那雪子小姐肯定不是我的良子啦,我的良子可是连一只蚂蚁……”
鸣女:……谢谢,并不想听。
鸣女觉得按照这个节奏下去,她马上又要重蹈上次听童磨在耳边嗡嗡嗡夸了几个小时的自家妹妹的覆辙了。她弹琴的手一顿,兴致勃勃的童磨就消失在了无限城里。
鸣女为童磨瞎选了个着陆地点,毕竟直接把他传回寺庙里这家伙指不定又要去找教徒炫耀妹妹摸鱼,到时候万一被无惨大人发现,她可不想一起跟着被削脑袋。
这次没有用屁股着陆的童磨:“欸,我还没说完呢,我的良子可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好孩子。”
此时此刻,正用日轮刀把鱼拍晕的良子打了个喷嚏,并吸引了富冈义勇[你感冒了吗]的困惑目光。
良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富冈义勇的困惑,毕竟她现在也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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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表现。
良子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拍晕了的青花鱼。
那位名叫中原中也的先生,原来喜欢看她杀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