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相互说了几句客气话,都起身下炕准备回家,就听一直没说话的李和平、李胜利俩儿小子突然开了口:
“傻……柱,柱子哥,那个……那个……”
先说话的是李胜利,但他毕竟年纪小,脸皮薄,被这几个大人盯着也有点儿胆怯,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
李和平毕竟比李胜利大两岁,当即接过话头说道:
“我们哥俩儿也不知道柱子哥这五斗柜里有吃的,都是棒梗告诉我们的。
他说柱子哥这段时间没给他家带饭盒,害的他肚子都吃不饱,那半只鸡就是被他拿走了。
而且,柱子哥去上班,院儿里边儿没人了,也是他告诉我们的,门也是他开的,他还帮着望风了。”
李和平这会儿心里想的是:哼,既然我们被抓了,你棒梗也别想好。
“还有,上次聋老太太那次,也是他招呼我们,帮着望风的,12块钱,他得了5毛。”
“嘿,你们俩儿兄弟这账算的可真好!”
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把这六人都送出了门,收起炕桌睡觉。
至于李和平、李胜利说的,他早就知道了,李和平和李胜利平常都是在巷子里玩儿,基本不来中院和后院。
要是没个人支应着,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五斗柜里放了吃的?又怎么知道那天聋老太太手里边儿有钱?
不过,今天他得了30块钱,又给老太太要了20,心情不错,就不去找棒梗麻烦了。
到时候又要和贾章氏那个老虔婆在院儿里边儿撕吧,他还真不乐意。
不是害怕,就是单纯的嫌黏糊,不想沾上一丁点儿。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上班路过前院的时候,听到老李家正在上演一场“父慈子孝”的日常教育。
李母把着门,老李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李和平、李胜利俩儿倒霉孩子正在屋子里进行着“有效规避无差别攻击”和“将打击降到最低程度”两门高深的日常训练。
看来,昨儿晚上的50块钱,花的挺值!
今儿何雨柱心情不错,进了食堂给每个厨工散了一根大前门,把工作分配下去,就去了储物室休息。
空间里边儿的那本“烧尾食单”都已经解析完了,里边儿各种各样的菜式都已经进了他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