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又在这方面掉了链子,只怕稀粥都喝不上。
马上让身边的传令兵挥动旗帜,早已布置在各个街口的南衙兵马一齐向着慈恩寺慢慢逼近。
如此一来,费朗马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知道完了,没能在短时间内攻下这里,南衙诸军已经赶到了。
“费将军,这些秃驴兵太难对付了,带人杀出城吧,若是被包围,只怕咱们再难活命!”
那名副将满脸是血,眼中充满了慌乱。
费朗咬了咬牙,手中长槊挑飞一名僧兵,
“众兄弟,破墙,走!”
慈恩寺对面就是一处占地极大的洗染作坊后院,此时后门已经被坊主用巨木大石砌死。
而他们想要退出这三面包抄之地,就只能撞开身后这坊市的高墙。
这面墙由青砖砌成,高约一丈三,想要爬上去是费点儿劲,但只有一层砖石,似乎并不难将其推倒。
费朗身边的近百兵卒也知道乃是生死攸关之际,无不将最大的力气用到了这里。
刀砍,枪戳,甚至用马蹄来蹬,居然只用了不足半刻钟就将这面墙打开了一个五六丈宽的缺口。
也没等烟尘散尽,费朗一马当先就冲进了进去。
那些正与僧兵交战的叛军一见,马上都没了之前的斗志,且战且退地向这道缺口收缩。
当这些外围叛军都龟缩到缺口附近时,却发现那里的叛军并没有再向里面退去,反而全部都集结到了一起,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这样的神色同样出现在此时费朗的脸上。
当他第一个冲进这染坊后院的时候,就发现这是一处占地不小的广场,平时应该是染坊用来晾晒布匹的地方。
但这时已经看不见一块布匹,
相反,在对面一座龚楼上站满了穿着各色衣服盔甲的人,正中央则是一名穿着紫衫的少年。!--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