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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座。
螣蛇图书馆。
三身合一，封圣在即的血帝面色骤变。
光武的心也猛然一沉。
“你……”
光武下意识就想出言挽留血帝。
但是女大不中留。
留来留去就有可能留成仇。
光武是个人物。
挽留的话到嘴边，光武硬生生的改成了：“你我恩怨早已两清，是时候去奔你的前途了。”
他和血帝本就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百年来算是有了交情。
但和十王那种生死之交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十王可以完全信任对方，可以为了对方去出生入死，他和血帝做不到，只能做到合作共赢。
一旦无法共赢，就要各奔东西，甚至有可能反目成仇。
光武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衡量——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这个选择很明智。
血帝神情挣扎。
“住手，该死，给本座住手！”
“不想留下来一起死，就闭上你的臭嘴。若不是你，我和老宫也不会分开。”
光武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