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沈晨和诸葛亮两个少年都穿着宽大的长袍,跪坐在席上。
听雨滴穿林打叶,再轻抚瑶琴。
那种恬静优美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十分陶醉。
两人也很享受这一刻。
等到夕阳即将下山的时候,正在弹奏美妙音乐的诸葛亮忽然琴音一滞,弹不下去了。
沈晨叹了口气道:“兄长琴声杂乱,似乎心难以静下来。”
诸葛亮想了想,说道:“贤弟素来聪慧,不如说说为什么我心不宁静?”
沈晨笑道:“兄弹奏的是伯牙的《高山流水》,此曲应当“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可兄长却弹得有些悲戚,不若弹《水仙操》更应景。”
“知我者莫若弟呀。”
诸葛亮叹道:“你明日就要去荆州了,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你相见。”
沈晨说道:“天涯路远,若有心终有再会之日。只要我与兄长时常挂念着彼此,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重逢的那一天。”
“嗯。”
诸葛亮轻轻点头,与沈晨在一起不止是感觉到舒服,还有那种自己的种种想法,能被人理解,被人会意的默契。
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不就是这样吗?
二人正说着。
诸葛玄背负着双手从前院到了后院。
后院是家属住的地方,诸葛亮、诸葛均以及他们的两个姐姐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