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长安城谁帮董仲舒,谁就是和申培公对着干。
谁都清楚儒家学派人数众多,必然会让一些人下台。
若被儒家人抓了把柄,即便曲逆侯也要舍弃数道关系,甚至会被持续打压。
他抽身得极快,也将关系止步于钱财和术法的交易,不再想着将张学舟这种医疗型术法人才捆绑。
马车在轻微的转轴声中远去,整个客馆宛如松了一口大气,一些人也开始敢将脑袋探出来观望。
“表弟,咱们这儿似乎有一些病人!”
容添丁在二楼低呼了一声,一时‘哎呀’‘救命啊’‘打死人了’此类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
“侯爷清场,有一些外地人的江湖人没长眼,都挨了板子!”
直到客馆老板解释,张学舟才知道客馆在此前发生了什么事。
“谁能想到朝廷的侯爷能来这种地方,谁能给点药,我屁股被打烂了!”
“那个张龙和赵虎真是凶神恶煞的,我就是说了一句‘装什么犊子’,他们下手那么狠!”
“我没想到自己闯荡江湖的真灵境实力在他们眼中是如此不堪,哪位有止血散救救急!”
……
老板有解释,而客馆下榻的房间中也不乏一些人在曲逆侯离开后叫囔。
张学舟不免摇了摇头。
入账了二十两白银,他对一些小钱小财就没那么看重了。
而且这些江湖人口无遮拦,又被曲逆侯所惩罚,救治的生意不好做。
他给曲逆侯连连释放了十六次太清真术,此时也不干辛苦事和得罪人的事。
等到朝着客馆老板索要了肉食,张学舟提着半斤牛肉上了二楼。
“怎么还没走?”
等到容添丁拉开厢房们,张学舟只见卫少儿依旧坐在房间里。
此时已经入夜,张学舟想想卫少儿的霸道,他不免也大感头疼。
“这婆娘将我摞倒剥了衣服检查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问了一些事情,而后就在那儿哭,直到那个什么侯爷过来才停下来,但人一直没动”容添丁简短解释道。
“曲逆侯已经走远了”张学舟提醒道:“此时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你可以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