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共同做过几次事情，算是有患难的朋友！”
“你还算有一点良心，没有在朋友死掉后就翻脸不认人，放心了，有我在，他们不敢来查你，再说这群王八蛋刚刚明显打杀错了人！”
无所事事的哪吒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又看向蹲在一旁的张学舟问了数句。
张学舟秉性不算太糟糕，这让哪吒愿意聊上几句。
等到张学舟回应数句，哪吒才一脸好奇询问。
“师兄说小姚帮我出去干活，他干的什么活，是不是帮我找师尊去了？”
“姚师叔似乎是去了淮南，但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方便过问！”
“淮南有什么？”
“我对淮南的印象是那边有橘子吃！”
“莫非小姚帮我去摘橘子了？”
哪吒有些好奇，一时间还有几分心痒痒想去淮南。
但只要想到金霞元君吩咐不要乱入人间的规矩，他又只能止住这种想去摘橘子的心思。
“我很多年不知道橘子的味道了，你见到小姚让他帮我多摘一些！”
哪吒念叨叨了数声，张学舟也问了数句。
等到再三辨识，张学舟确定哪吒已经不记得近年的诸多事，包括他们前往东天门一行所发生的事情。
对方似乎有健忘的毛病，只有一些极为亲密熟悉的人才让哪吒记忆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