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甜的?”
安宁看了一眼土路的方向,没想到江夏还是一个爱吃甜人。
她又喝了两口,不再多喝。
一个小时后,江夏坐着一个乌啦啦响的破卡车从村路的那边过来,可除了大黄,哪里还有人。
江夏一个激灵,从后车厢跳了出来,大声的喊着:“梅花鹿!”
“我在这。”
江夏顺着声音看过去,整张脸都透着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
旁边田地里徒手拔草的安宁,拍拍手上的泥土走过来,对着江夏说:“走吧,卖野猪。”
“不是,你在干啥呢?”
“拔草。”
“这是咱们村的吗?”
“不知道,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
安宁给予这个问题一秒钟的思考时间,然后摇头说:“不重要啊,不都是需要除草的地吗。”
一时间,江夏瞬间找回了自己被安宁怼的哑口无言的情景中了。
“算了,不重要就不重要,还是卖野猪吧。”
两个人走到了停放的卡车旁,胖子搓着手上前,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原来二位认识,我还想呢,谁能这么厉害。”
胖子很擅长交谈,可惜江夏和安宁都是很直接的人,不太擅长。
“野猪在这边。”
安宁带着胖子看了野猪,当胖子看见好几个野猪头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都凉了一下。
不能得罪,不能得罪啊。
“我带了称,直接过秤,八毛钱一斤,带皮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