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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婚礼之后(1 / 2)

这孩子就站在我的面前,抬着头看我。她微微上挑的眼部轮廓十分熟悉,让我一时愣了神。

左右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大人,而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只看着我,这让我不由俯下身来问道:“小朋友,你是一个人吗?”

就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长发从肩头垂落下来,这陌生的感觉让我睁大了双眼。对了,好像前段时间,我的确是被调离了一线,原来那个时候开始,我渐渐将头发留长了吗?

“akari不是一个人哦!”她认认真真地摇了摇头。

名字叫“akari”吗?我默默地记在心里,猜测着会写作怎样的字,方便帮助她找到她的家人。正在这时,她突然伸出两只手,对我做了一个要抱的手势。

要抱吗?我犹豫了一下。

我向来不怎么会和小孩子打交道,何况这孩子看起来才两三岁大。

她见我没有动作,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委屈起来,我赶紧伸出手,将她抱在怀中。软软的身体轻得像是棉花一样,抱起来丝毫不费劲,这让原本有些压力的我心态变得轻松起来。

“那akari的爸爸妈妈姓什么呢?”我问她道。

“诸伏!”她大声地回答我。

这答案振聋发聩,我一下清醒了过来,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慢慢平息着心有余悸的感觉。摸了摸我的头发,虽然比前段时间要长,但还没有到能够长发及腰的程度。

啊,原来是做梦啊……

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了什么。

从床上弹了起来以后,我拍了拍躺在身边折腾手机的高明:“不好了高明!我刚刚梦到了一个长得很像你的小女孩,你小的时候穿过黄色格子的小裙子吗?”

高明头都没有抬:“想什么呢。”

啊,那真是太好了。

“但是穿过蓝色的。”

嗯……嗯???

看着我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他露出了笑容:“开玩笑的。”

“这样的事情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吧?”我回忆了一下,啧了一声,“但回忆起来那样子还挺可爱的呢。”

“怎么,对方向你报上了我的大名吗?”高明继续捣鼓手机,问我道。

“那倒不是,不过报上了诸伏的姓氏。名字的话好像是……akari?”我回忆了一下。

高明听到之后,放下了手机稍微思考了一下:“可以写作明理呢。这么一想,配诸伏确实是个很适合的名字。”

说完,他旁敲侧击般地向我丢了个眼神。

我愣了两秒,总算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上一红:“你少得寸进尺!”

今天是我们举办婚礼之后的第三天。

婚礼本身并不隆重,只有双方的少量亲友到场。值得一提的是,野田教官已经从手术中康复,在知道女儿的案子告破之后,脸上的神情也轻松多了。昔日的同学们出双入对,美和子做了我的伴娘。身为交警的由美喝多了,竟然差点趴在自己的车上睡着,最后被未婚夫手忙脚乱扛回了车。

受到邀请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到场的是安室透,或者说,是降谷零。

直到不久前,高明才向我坦诚了他卧底的事情。如今的降谷零已经离开了那个组织,带着大量的情报回到了公安体系。尽管卧底生涯结束,但是打击罪犯的生涯却不会停止。虽然组织本身土崩瓦解,许多重要人物被捕,但首领仍然在逃。

他仍然在繁琐的工作之中,连申请休假的时间都没有。据美和子说,警方内部似乎还有一些人员与那个组织瓜葛不清,为此,降谷零已经遭遇了两次凶险的暗杀。

听说这些都时候,我不免也会为他担心。不过寄去了慰问的邮件之后,对方的回复速度倒是非常给力。

“我没事,毫发无伤。贺礼已经寄过去了,我和景光两个人的份。”

熟悉的名字,亲切的话语,就好像那个人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尽管如此,贺礼却没有按时到达。长野县最近下雪很严重,许多路面被积雪和树枝覆盖,物流变慢许多。

“你在干什么呢?”我看着高明再次拿起手机,忍不住夺过来看。

手机上竟然是一个p图软件,上面的照片是我当作证物上交给长野县警署的照片。那是我和他七年前的唯一一张合照,说起来还得感谢由美帮我要了过来。

不过……高明竟然在做ps工作?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他把周围的背景虚化了一下。

“拍得挺好的,我想洗出来放在家里。”高明说着,从我的手中把手机拿了回来,“但我又不想上面有不相干的人,尤其是案犯之类的。”

“放哪儿啊?”我看着床头挂着的好几张结婚写真,“都放满了啊!”

高明思考了一会儿,将手机放了下来,看着我。随着他的动作,我才看清,他竟然已经将睡衣换成了白衬衫。

这算什么?准备去上班吗?

我心怀不满地故意钻进了他的怀里,用头隔着白衬衫去蹭他结实的胸膛,顺便伸出手,把白衬衫一顿揉搓。

高明显然没想到我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一把抱住我的腰,翻了个身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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