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远侯世子恼怒归恼怒,但就这么一个儿子,担心还是更多的:“眼下有两种可能,一是岩儿事后清醒过来不能那么做,便在琼芳园就自己离了嘉成县主的马车——”
但若是这样,早在宴席结束前,岩儿已经跟旺财汇合了才对。
所以.
“二就是岩儿藏在嘉成县主的马车上,却没能得手,反叫嘉成县主给抓了起来——”
“那咱们快去找嘉成县主要人啊!”昌远侯世子夫人立马跳起来,说着就要往外去。
昌远侯世子一把拉住她,眼底喷火,“你去!你这就去!见了嘉成县主你怎么说?让她交出岩儿?你的儿子,怎么会去找她要人?啊!?”
昌远侯世子夫人被吼的一窒,讷讷道:“那咱们怎么办?难道任由嘉成县主关着岩儿?还不知道咱们的岩儿如何遭罪呢!”
昌远侯世子沉吟一番,道:“救肯定是要救的,但这事我们知,嘉成县主知,其他人却不知,所以注定是没办法摆在明面上来大张旗鼓去要人的,真那样,咱们不占理,眼下只能想办法打听清楚岩儿的情况,再做打算。”
——
今儿这宴一赴就是大半日,虽说又不是干了什么累活重活的,但也还是疲累得紧的,张秀兰脸皮子都拉得痛了,回家压根都不想说话。
正好徐春山也醉得不行,一回家躺榻上就睡得打雷都打不醒的,今儿这晚饭,便各自在院里用罢了就得了。
徐茵茵好好的洗了一个澡,做了一个面部护理,便准备歇息了。
出门做客是最累的,一大早就起来拾掇,又应酬什么的,早点休息,化妆品铺子和洁具铺子后两天接着开张,明儿还得往作坊去瞧瞧。
可她刚躺下,一个瞌睡打来,要迷糊不迷糊的,隐约就听得外头好像有动静,反应倒快,立马就睁了眼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