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越氏带着王嬷嬷赶来了紫光苑。
这次发病,安语柔的脑门直接磕在了桌角上,留下了小拇指大小的伤口。
越氏又是焦急又是心疼担忧,“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她这是得了什么病?”
大夫一边施针一边蹙眉叹气,“实不相瞒,小姐的病情虽然稳住了,但病因始终找不到。
恕在下无能,实在是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诱发了小姐的病情。夫人不如广发告帖,多请些名医前来给小姐诊断。”
“不行!”越氏想都不想便沉声拒绝,“语柔这种情况不可外传。”
堂堂国公府的小姐接连数次无缘无故地发病,只会被人当成中邪。到时候口耳相传,她还如何嫁人。
大夫抿了抿唇,如实警告道。
“恕在下直言,二小姐的情况古怪又危险。若是接连发病,只怕会导致患上长期的癔症,甚至有性命之忧。”
“癔症……”
越氏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王嬷嬷连忙出手将其扶住,“夫人,凡事得以二小姐性命为重啊!”
越氏咬紧牙关,“不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老爷一旦知晓语柔可能患上癔症,定会嫌弃厌恶她。别忘了,北苑的那个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想到患上癔症的姜青岚,王嬷嬷也打了个寒颤。
“那现在要怎么办?难道只能求神问佛了吗?”
此话一出,倒是提醒了越氏。
“佩儿何在?”
“夫人。”
佩儿战战兢兢上前,还没开口就先跪下求饶。
“奴婢没能照顾好小姐,请夫人恕罪!”
越氏却冲上去拽住她的胳膊,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你昨晚说,有个老道士警告过语柔,说她印堂发黑是大凶之兆?”
听闻此话,佩儿连忙把当日的情景一字不落地告知对方。
“老道士说他会在善智堂附近的街角等候三日,若是超过三日,小姐怕是……”
越氏当即下令,“去,把那老道士给我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