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金殿之上众臣哗然。
“这么说来,很可能是被安国公所害?”
“安国公也真是能惹事,他那捐毒粮的事情才刚过去几天,又牵涉到了命案之中。”
“谁不知道粱甫与肖澈私交甚笃,他在肖澈被贬之后请粱甫喝酒,能安什么好心。”
热议声中,太子大步流星走到金殿中央。
“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皇帝眯眼,“你想说什么?”
“儿臣听闻,就在昨日下午,工部为修葺粮仓从国库申请调用的木材在城外遭劫。”
“什么!?”
“这怎么可能呢?”
“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劫持朝廷的物资?”
皇帝闻言黑脸不语,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太子继续说道:“儿臣还发现,其实工部中一直有人借职务之便,倒卖国库中的物资。”
“混账!”
皇帝重重一拍御案,震得茶杯都抖了三抖。
“你说,是谁在朕的眼皮子下面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