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汉良身背巨债,两袖清风,李忠文一个秀才出身家境还要更穷困些。
但文人素来讲求一个脸面。
等到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西湖边儿上最顶尖的红楼停了下来,这里是这一片最出名的青楼红船,来的稍晚了一些,此时,被整间包下的红船上已经有不少读书人在指点江山了。
“字由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莫要忧心,吾等身如草芥,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徐大人高风亮节,一时的牢狱之灾不必挂在心上。官家用心于民,定然会还徐大人一个公道。”
“字由切莫挂心,还要珍重才是。”
顺着船夫的指引两人登上了游船,不少文人看过来朝着徐汉良拱手,有些面孔较为熟悉,而有些则是在徐汉良的记忆中也只有过数面之缘。
君子之交淡如水,一个个倒是殷切的很。
“多谢。”
徐汉良拱手还礼,脸都笑僵了,不过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这一艘红船上。
带着典型宋代的浮夸的建筑风格,处处张灯结彩,无数身穿轻纱的小姐姐兴许是红船上的工作人员,时不时传出娇媚的笑声。
古代青楼无论哪个现代男人恐怕都会多看两眼,这不亚于某岛国飞田新地于国人的诱惑力。
徐汉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