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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的长乐,动动手指都觉得累。伏在安室的肩上,让他带着她去浴室洗澡。原本宽敞的淋浴间,挤下两个人就感觉狭窄起来。
温水松散一些疲累,安室抱着她不方便,长乐便小心翼翼地站稳,忍着发抖的双腿,靠在他身上:“定个小目标吧,下次租房子,得换个有浴缸的。”
安室将沐浴液挤在浴球上,温柔地涂抹:“这套房什么时候到期?”
“还有2年多。”
2年,不知道能不能把组织连根拔起。安室的动作轻柔,内心却在想一些长乐可能永远触及不到的黑暗区域。
*
翌日清晨,生物钟又准时将安室叫醒。
窗外鸟叫婉转清脆,与他的心情一样,十分欢快。
昨晚两人入睡已是深夜,长乐仍旧处于睡梦中。都没穿睡衣的两人,此时肌肤之间毫无阻碍,亲密地贴在一起。
他瞥了眼床头柜仅剩一个的铝制包装,喉结滚动。有些事情,食髓知味,成瘾性极强。
他承认,欲罢不能。
只是,安室不忍心吵醒睡得正香的长乐,悄然先从被窝离开,去厨房用电饭煲熬上小米粥,再回到长乐的身边躺下。
很快,香味传来,长乐悠悠转醒。
她揉揉眼,在安室脸颊亲上一口:“早安,透。”
“早安。”许是等长乐睡醒,等了太久,安室脑海里反复回忆昨晚,欲/望呈几何倍增长,连声音里,都带有昭然若揭的欲。
这过于明显了,长乐怔了一下,被窝里的手探过去,又迅速撤回去。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慢慢往后缩:“我中午12点前要赶到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