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罚。”单容瑾凉声吐出两个字,长睫微垂,“福闰,去佛堂取几本经书来给太子妃,没有抄完之前不准擅自离开长华殿。”
这是变相要禁她的足?因为一个妾?
君扶觉得好笑,她父亲终身不曾纳妾,她都不知道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偏爱的妾室做到这种地步。
“不必了。”君扶大步从单容瑾身边走过,“我自去佛堂受罚。”
这长华殿,这整个东宫,她多待一瞬都觉得恶心。
“太子妃!”含春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君扶冲进了滂沱大雨中,可太子殿下还没发话,她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良久,含春等得心都焦了,长华殿内却寂静无声,压抑的氛围让人不敢抬头。
“殿下,这件事是奴做错了。”福闰忽道。
单容瑾道:“回头你自去领罚,下不为例。”
说完那两人才算从长华殿离开,含春抬头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今天的事一点儿也不关福闰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