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先前不是在被你父亲关禁闭么?怎么今天可以去国子监了?”
她记得子涵被关禁闭这件事,朱圆曾经当成府内八卦跟她说过。
好像是因为这臭小子和人起了争执,直接把人家的头发给剃了,俞九清一气之下,罚他在自己院子禁足一个月。
因为这件事跟子涵有关,沈卿当时问得很细。
按照朱圆跟她说过的子涵开始禁足的时间来算,应该还要再过几天才满一个月。
俞子涵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显然很不愿意说这个话题。
倒是钱钊生笑嘻嘻道:“今天一大早,陈总管就来与小郎君说他的禁足令解了。每回都是这样,不管郎主怎么罚小郎君,只要小郎君一反抗得激烈或闹出很大的情绪,郎主就会没辙,干脆就撤销对小郎君的惩罚了。
在小人看来啊,郎主心里其实疼爱小郎君得很,就是不知道怎么跟小郎君相处……”
“钊生!”
钱钊生这么说,俞子涵显然不乐意了,沉下一张小脸道:“父亲这样才不是疼爱我,他只是不想管我罢了。他若是在乎我,怎么不亲自过来与我说?”
钱钊生眼眸瞪了瞪,道:“不是小郎君不愿意见郎主的么?这三年来,郎主每回来看小郎君,小郎君不是置气不与郎主说话,就是故意躲开不愿意见郎主,后来,郎主才来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