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岛淳眸光虚了虚,汗如雨下,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甚至比特意化妆装虚弱的“望月飞鸟”还要苍白。
他汗津津的额头抵着枪|口。枪已经上膛,只要面前的女人开心,随时就能扣下扳|机,收割
他的性命。
但就算是这样茅岛淳也没有退缩。
茅岛淳说,“背锅总要背个明白。”
“望月飞鸟”笑了:“之前到不见你这么强硬,看来死亡总会逼出人类的一些极限。”
她收起手|枪:“是有关大御门的事,以及和大御门合作的组织的事,这下你满意了吧。”
“是啊,相当满意。”
房间里忽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望月飞鸟”——库拉索骤然一惊,她扭过头去,发现松田阵平不知何时打开了审讯室的门,那双青色的眼眸如猎豹一样紧盯着她。
这是埋伏!
她猛地回头,发现刚才还坐在椅子上的茅岛淳已经不见了,只留一个空的手铐铐在椅子把手上。
然后她便感觉从左边袭来一阵劲风。那瞬间第六感拉扯到极限,她弯腰,手掌撑地往前一滚,躲过由左边和后方袭来的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