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在酒吧的一个朋友,栾宁,这不关你们的事。”钟越泽带着愠怒开口:“再说了,你们就没有在酒吧泡女人的时候,都是男人,有什么可装的?”
别墅里,栾珊正站在二楼窗口看着下面的一幕,她不敢待在一楼,钟越泽手里的铁锤可不长眼,一楼的窗户低矮,很容易就能被砸开。
听着外面的动静,栾珊忍不住了,她这暴脾气最烦不相干的人骂自家人。
下一秒,栾珊打开二楼窗户对着下面喊:“钟越泽你这个王八蛋,有脸说别人吗?”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破事,老娘就在这喊,让别人都听见,你出轨别人就赶紧滚,别他妈再回来招惹老娘,大老爷们,敞亮点不行吗?”
钟越泽看见二楼栾珊终于肯露面,忍不住哭出声来:“珊珊,我错了,是我脑子一时糊涂,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谁他妈丢下你,是我甩了你这恶心男,赶紧滚。”栾珊被钟越泽那幅虚伪的哭相给恶心到了。
男人出轨哭着恳求原谅的时候,并不是真心忏悔,而是哭自己怎么就会被发现了呢?
听见栾珊的骂喊,钟越泽反而哭得更起劲了,他拿着锤子往别墅一楼走过去,随后用力抬起锤子砸在一楼的玻璃上,栾珊见状大骂:“我/操你大爷,钟越泽,别他妈耍疯,恶不恶心?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钟越泽却不管不顾,继续抡着手里的铁锤,一下一下砸在一楼的钢化玻璃上,玻璃很快砸出裂缝。
栾宁见状,暗道不妙,抬起流星大步就走到钟越泽身后,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把铁锤夺过来,但钟越泽反应很快,听到身后有人过来,直接改变了手挥舞的方向,冲栾宁抡过去。
“栾宁!”
身后,盛长茗看见此情此景紧紧捏了把汗。
景怀和曾意也同样心头一紧,三人也快步走到钟越泽的方向。
没砸到栾宁,栾宁堪堪躲过一锤,钟越泽却扔了铁锤,直接抬脚踢在了栾宁的腿上。
价值五位数的西裤就这么脏了,栾宁“啧”了一声,忍痛挥拳,一拳打在钟越泽的下巴上,这一拳用了栾宁十足十的力气,钟越泽被打的口角流血,分不清方向,手里的锤子也扔在了地上。
二楼的栾珊见此情景,边骂边下楼:“我草你大爷,钟越泽,还真敢跟我们家人动手。”
栾宁又在他身上加了几拳,钟越泽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后跟栾宁纠缠起来:“你他妈算老几啊,敢打老子?”
不理会钟越泽的谩骂,栾宁撤后了几步,看向盛长茗:“你们别插手,自己家的事,丢人。”
盛长茗哪见过敢有人打栾宁,这一刻,他看着栾宁冷峻暴虐的脸,忍不住为钟越泽捏了把汗,栾宁可是练过拳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