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奖?你说的好听!我可怜的儿, 死了啥也不是……我可怜的儿, 你留下一家老小,这是逼我们去死吗?”
赵村长心里一喜,上钩了,他早已经想好了反驳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韩老爹,听您话里意思是觉得韩大郎死的不值?你这话在白家门口说没用啊,在我们神树村说也没用啊,你得去县衙给县令大人说。那鸣怨鼓就在县衙门口,你们随时可以去敲。”
一听说让他们去县衙,韩老爹和韩大郎媳妇抖了一抖。
“韩大郎为了打虎死的,啥也没捞到,这和老白家没关系啊。”
“就是,奖赏规矩又不是白大叔定的。”
“是看老白家被赐匾额,眼红了吧。”
围观人群议论声越来越大,韩老爹脸色异常难看。
“不过韩老爹有一句话说对了,都是上山打虎,咋功劳是老白家父子的。我们也打虎了……人人有功劳。”尤麻子站在人群里嘀咕道。
这声嘀咕很对韩老爹的心思,他扬起了脖子。
村里不少参与打虎的人, 听了尤麻子的话,心里起了涟漪。
虽然是老白家父子仨打死的老虎, 但当时大家都上山了, 都参与了。
若没有大家的齐心协力,只凭老白家父子仨,不一定能打死老虎。
打死老虎的功劳,确实不应该只给老白家。
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加上整只老虎也卖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