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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真相(2 / 5)

才吃的粥就吐了,这一吐,把豆蔻和茯苓都吓得不轻,忙去请府医,但来的还只是医女。

豆蔻为这事生了不小的气。

晋王府上下,如今便是奴才仿佛见着世子妃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因着世子对世子妃的冷待,奴才也都没个奴才的样子了。

豆蔻把医女撵出去了,去外头请了郎中。

事情闹的不小,陆晏傍晚回来的时候,就知道白知夏病了的事了。

霍缨看陆晏神情,嘲讽道:

“病的可真是时候。”

鹿鸣瞥他一眼,陆晏脚步未停,一直到栖迟馆门口时才淡淡道:

“自己去领罚。”

才挨过打,霍缨明知多嘴会挨罚,却还是忍不住多嘴。想贺笺笺都病成那样了,再三再四的求,主子也才去搭了一眼,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这两天一夜里,净为着查半年前的事。

他怕贺笺笺吃亏。

庶务又是许多,陆晏处置大半的时候,鹿鸣送茶,小心请示:

“爷,该用膳了。”

陆晏端起茶,只一口。

心空闲的这么一个小小间隙,烦躁就又涌上来了。

想昨日白知夏的婢女来栖迟馆,想昨日晚间见到的那个郎中,问出的话,他大抵知道白知夏派婢女来的意图。

京郊那个小医馆的郎中,半年前接待过贺笺笺。而贺笺笺买的,正是骨酥。

贺笺笺跪在他面前声泪涕下,直言不讳的哭诉着自己爱而不得的郁郁,说着想将骨酥用在他身上的意图,但还没付诸行动,就出了韩墨的事情,让她苦不堪言。

但事情发展到如今,她的种种可疑行径已经可以让人判断。半年前,他拒绝了纳她做侧妃,让她觉着是因为白知夏,所以才要对白知夏下手。

成了,白知夏身败名裂。但即便不成,与韩墨的拉扯,以及塑玉居茶盅里的骨酥也都能叫她有口难辩。

但韩墨提前离开让贺笺笺心里发慌,失了分寸的阻拦,想要从韩墨嘴里问出些什么,才反倒害了自己。

而如今让他烦躁的是,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贺笺笺做了让他最憎恶的事情。

心怀歹毒,满口谎言。

若是旁人,打也好杀也罢,或者至少也该落得白知夏从前那般的下场。但贺笺笺……

贺韫为他而死,他答应过贺韫,要好好照顾贺笺笺。贺笺笺是他背负肩头,不可抛弃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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