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系统我明白你是第一次出任务，所以担心失败在所难免的，但是请不要这样，你都影响到我工作了。”
周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觉得任书誉的可能性都比任书柏大，你别操这心了，真嫌的话，就来帮我干点活，或者是看看王明那里，我上次将那个道具用在他身上，后续怎么样，你都还没进行跟踪报导呢。”
【……为什么？】任书誉？
他？
周妍叹了口气：“蠢萌犯贱徒弟与高冷傲娇师父，你觉得怎么样？”
【……】有点可怕。
话到了这里，系统也没再烦周妍了，他老老实实的去监狱那边看了看王明的情况。
道具发挥德一如既往的稳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王明只要闭上眼，就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换了一个，最开始看到熟悉的学校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重生了，还没得及开心，他整个人就头上被套了一个垃圾桶，然后开始被暴打。
“哈哈哈！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啊！”
“叫啊，继续叫啊，你不是挺能的吗？”
“他看上去可真蠢啊！”
尖锐难听的嘲笑声不断发出，王明能感受得到，垃圾桶里腐烂混合着烂臭的味道，害怕恐惧还有崩溃的心情，他胡乱大喊着，他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头上套着的垃圾桶怎么也拿不下来。
那群人无论如何也不放过自己。
这些声音，他听着很耳熟。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垃圾桶被摘下来，视线恢复了光明，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掐着自己的脸。
对方穿着校裤，一双看上去很名贵的运动鞋，视线再渐渐往上移，看清了对方的脸的时候，王明瞳孔微缩，额上冷汗顿起。
——这是他自己！
他想起来了，林木，这是他初中时候欺凌的一个人，依稀记得对方最后得了严肃的抑郁症，退学后精神失常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