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泉啧了声,加了条腿过来。
这是把她当抱枕了。
“别动。睡觉。”
“可是”
“我不欺负病号。你最好赶快好全了。”
“那你今晚不是白跑一趟。”
“欠着。”
“周岭泉"梁倾觉得他有点可爱。
“嗯?”
“我好热。”
周岭泉啧了声,还是把她锁着,伸手去调空调。
“睡觉。”
两人都闭着眼,但呼吸相闻,反倒比平时更让人觉得亲密。
梁倾忽然又想到,以前何楚悦跟她说,根据她的经验,男人过了二十五体力就走下坡路了。
周岭泉前大半个月在出差,投行那工作强度比律所有过之无不及,现在又倒着时差。
也许是有心无力呢。
这人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她想着这些不着调儿的事情,立马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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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外面已经落起了大雨。天气预报难得准确。
梁倾闭着眼,听出一种铁马冰河的杀伐之气。
周岭泉醒的比她早,蠢蠢欲动。
她背部敏感,经不起一点折磨。
困意和□□拉锯。
梁倾再睡不了,吐出一口气,睁开眼,见窗帘开了一小半,一室灰蓝的光,寂寂的,窗外却是个□□高涨的急雨天。
水里有灰尘,枯叶,死去的昆虫。她错觉这蓬勃的春水要淹没身体。
周岭泉的手已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碾过。像一条温柔的巨蟒,盘踞回它的巢穴,留下痕迹。
梁倾失控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