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而不是不让说话,一下子不少人听出一些其他意味来。
坐在荆曲下首的汪植,不明所以地看了荆曲一样,见荆曲没有回应,也就作罢,继续坐着不动。
“大……”陈醉差点又要叫出,立即改口,“公孙掌门,少吓唬我,我不信你元临教敢当着天下各派修士的面,以大欺小,倚强凌弱,以众欺寡,仗势欺人,欺辱弱小,欺人太甚,欺男霸女,欺世盗名,欺天罔地,欺负我一个身无修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本来公孙忧当了数十年的掌门,涵养已经不错,在陈醉改口之后,已经平复了一些情绪。
结果陈醉嘟嘟地说了一连串有的无的成语,想是公孙再好的涵养,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更加恶狠地看向陈醉。
就如陈醉所说,他确实明面上不好对付陈醉。
陈醉说完低头嘀咕道:“那也说不定,大眼贼连没有修为的女子都欺负,我一个没有修为的男子算什么,我得小心一些!”
然而,陈醉一抬头,看见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己,故作讶然道。
“哎呦,勿怪,勿怪!酒没有醒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哎,喝酒真是误事!赶紧喝口酒,醒醒酒!”
说着陈醉便把“天下第一债”取了出来,灌了一口。
而这酒塞一开,立即酒香四溢,殿内也有好酒的,闻到酒香,不由喊道:好酒!
喝酒醒酒,拿来怪诞说法!
众人根本没取追寻谁在道好,而是目光奇异地看着陈醉,这时,众人那还想不明白,陈醉之前醉醺醺地进入殿内,十有八九是故意装醉。
如此,之前嘲笑陈醉的人,倒像是被戏耍了!
公孙忧面色不善地对着陈醉说:“后辈,你辱本座之事,本座可以揭过,但你诽谤我元临教,必须解释清楚,否则别怪我元临教与你计较!”
公孙忧这话说的精巧,天下都知道他极其忌讳别人拿他眼睛说事,如今被一个后辈不敬,又遭揭短之辱,他一句带过,显出无比大度的胸怀。
但辱及宗门之事,却不能揭过。
辱人宗门,犹如欺人祖宗,搁谁都不会放过!
初一听,非常合适又合理,但细下一想,无论计较那一件事,不都是让陈醉不好过吗!
陈醉嘲讽道:“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好听,想对我动手就直说,找那些由头干啥?你又不是没对没有修为的人动手过!”
一竿子把桌上的碟啊碗啊盆啊,全打翻在地,陈醉根本就不给公孙忧正面交锋的机会。
公孙忧眼中寒光一闪,说:“任你百般机巧,也必须把今天的事儿说清楚!”
说完,公孙忧又朝荆曲说:“荆宗主,今天的事儿必须有交代!”
“交代,交代,就知道交代,我药宗还没找你元临教交代,你还有脸找我药宗交代!”
陈醉说完,众人一听,知道事情又变大了,你一个后辈,先给一个宗门掌教起诨号,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不要脸,他要是能和你完了,那才是怪事!
现在荆曲有点后悔,对陈醉说过那样的话!
他是要把人往死里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