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和几个老东西解释!”
“那他们要向你出手呢?”
“那就让江河倾来挡!”
“江河倾要是问你要尤岛主呢?”
“我凭什么给他!”
“那他凭什么帮你?”
“我站到了他那一边,他凭什么不帮我!”
陈醉摇头一叹不再说话,心里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明知道胡烈情绪激动,已经失去了理智,还要与其争辩,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当傻子,自己给自己不自在吗?
“怎么,没有话说了,说你们都是无耻小人,一点都不冤!”
之后,任胡烈如何叫骂,只作不理,但只要其一靠近书房,就把瓷瓶露在显眼处。
意思就是,再敢近一步,就摔碎瓷瓶。
胡烈虽然理智不清,但日日都见尤恶瘫软如死狗的模样,还是对此心存忌惮,没有不顾一切地为了叫骂而近前。
再骂了一通之后,想必是累了。
在一片星光之中,带着余怒离开。
陈醉见胡烈离开,心中不由一松,真怕一个忍不住给其一铁胆,将其砸死。
不是胡烈不能死,而是不能现在死。
第二天近午,胡烈心平气和地来到书房外,面带淡淡微笑,隔空叫道:“陈兄!”
陈醉丢下书卷,起身走到铁笼前,笑道:“胡兄想到办法了!”
胡烈摇头道:“办法以后再想,胡某此来只是前来向陈兄问安,招待简陋,不知陈兄昨晚可谁的安好?”
“不好,不知哪来的野狗,吠叫了半宿,扰得人好不清净!胡兄身为巨鳄岛之主,可知野狗是从何而来,又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