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知言儿对你的心意?”
李郢问道。
“回皇上,草民不敢妄想,求皇上成全。”
“好一个草民!好一个不敢妄想!”
李郢听到张逸凡的回答,怒言道:“张侍郎若执意离开,朕也就不挽留了!哼!”
李郢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背对张逸凡。
“谢皇上恩典,草民先告退了。”
张逸凡起身离开皇宫,在经过久香裁缝时,走了进去。
“哎,公子您可算来了,您之前在小店订做的新衣已经做好了,您拿回去给您那未过门的妻子试一下,不合适再拿回来改。”
老板热情的说道。
“不用了,这是银子,衣服装好给我吧。”
张逸凡低声说道。
“您稍等片刻。”
一旁的学徒连忙将新衣包好,递给张逸凡。
“多谢。”
张逸凡提起衣服,走回府邸。
“老板,您昨日才回来,有所不知,这张侍郎那未过门的妻子几日前被……”
学徒小声的同自己老板说着。
“啊……”
老板听完惊呼了一声,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张侍郎,看上去很在意那个女孩啊!
肖祐每日闲时便守在唐晚身边,说着两人的相识,说着浮生,说着自己,还有很多很多。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唐晚还是不见醒来,而更糟糕的是,她现在连药也开始慢慢无法咽下去了。
“欧阳!”
肖祐看着正在为唐晚诊治的欧阳,开口叫道。
欧阳看向肖祐,摇了摇头,无奈道:“我救不了一个没有生存欲望的人。”
是的,并不是唐晚的病无药可救,而是她根本没有想要活下去的念头。
她现在连药都拒绝摄入,纵然自己医术再高,也都是枉然。
欧阳走出房间,叹了一口气,这世上,有人拼命想活着,有人拼命想死去……
肖祐双膝跪倒在床边,拉着唐晚的手,说道:“唐晚,你就看不见我对你的好吗!你就不能为我活一次吗……”
“噔…噔…噔…”
肖祐看起头,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个青花瓶子从自己怀中滚了出来。
——你好生收着,必要时,可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