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的感应设备坏了,全息广告在靠近的时候不会自动关闭……您看不到人很正常,倒是我应该注意到门外有影子接近才是。”
大概是因为对方的笑容很能感染人,吉姆的脸上也随之露出了相类似的微笑。
“全世界的全息广告牌都这样,只有感应设备坏得最快。”
他就好像跟对方很熟络一般地打趣道。
两人随即相视一笑,那人为吉姆让开了路。
“如果是来看病的话,凯特医生就在里面。不过在你前面还有两个人,没有预约的话,可能要排大概半个小时的队。”
在离开之前,对方十分热心的介绍道。
吉姆点了点头,在接连道谢了好几声以后,他领着多纳塔走进了诊所的内部。
“话说……安置区上层的人都这么友善的吗?”
先前全程没有说话的多纳塔问道。
吉姆没有回答。
在自动玻璃门闭合以后,他的笑容就如同朝阳下的露水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转过头看向了全息投影后面那个渐行渐远的黑影,脸上的表情凝重。
“怎么了?刚刚那个叔叔有什么问题吗?”
见此情形,多纳塔好奇地问。
吉姆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道:
“在刚刚的那个人的身上,我居然看不出除了基础生理功能之外,其他任何高级功能的表征拓扑结构的变化。他的镜像神经元就像是被挖出来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共情能力。”
“我听得出来这很糟糕,但能用一些我能够听明白的词解释一下吗?”
多纳塔听不懂吉姆的这番专业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