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吉姆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她的那番担保容易带来不合时宜的情绪对策应对模式。而自己这么插科打诨、没皮没脸的回答,多少能够给对方的情绪泼上一盆冷水,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不值得救的王八蛋。
吉姆觉得自己已经欠她很多东西了,他不希望自己在未来会因为感情因素再欠她更多。
另一边,哈内尔在听完了王莺的保证以后,交叉着手指思考了良久,最终她开口道:
“我能否听一下,究竟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案件的突破点在十层?”
王莺看向了吉姆,而后者耸了耸肩道:
“就像调查其他案子一样,一条线索指向了下一条线索,一个证人指向了另一个证人……”
然后他抬起一根手指指向了穹顶的晴空灯。
“最终,一如既往的,罪恶的箭头指向了更高的地方,那些被高墙所保护的人身上,而并非是……”
“地下。”
哈内尔帮他补充。
吉姆点头。
“很有煽动性的说辞,但这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