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哽咽,嗓音破碎,声不成调,红着眼眶,一脸倔强地的表情,不像平日里那样冷静自持,浑身上下都透着小女儿家的娇柔与脆弱,这是独属于他的温柔。
姬如玄低眸,一字一顿:“我一定要亲手拧下阁里思的脑袋。”
姜扶光泪眼失控,眼泪婆娑,她抬起手,摸了摸他憔悴的脸,下颌处,毛青色的毛茬冒出来,有些刺手。
姬如玄颤了一声,扣住她的手腕。
姜扶光就这么跌进他怀里,一只手按在她后颈上,她愣了一下,发顶一阵温存,姬如玄低头亲吻她的发丝。
“阿琰,我不会放过任何欺辱过你的人。”
姜扶光心潮起伏,亲了亲他眼底的青痕:“有没有受伤?”
姬如玄摇头,姜扶光喉咙轻颤,他褪去了外衣,身上只穿了青色薄衫,她抬手扯开他身上薄衫,褪到他腰际,光裸的胸膛在烛光下,泛着玉泽的光,肌肉宛如夯实的壁垒,肌理分明,线条紧密、结实,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石破天惊的力量。
他没骗她,确实没有受伤。
但是,身上原来有几处比较严重的伤,因为来回奔波,伤口裂开了,纱布上有斑斑血迹渗出,新伤旧痕的印子,横七竖八地交错着,在他身躯上分排列布,她不止一次心疼地想,一个人怎么可能受这么多伤?
“伤口已经重新处理过,”似是怕她担心,他又补充强调,“找驿站里的医官,他很有经验,处理伤口很仔细。”
姜扶光似是不信,小心翼翼地掀开纱布,血已止不住了,但伤口反复开裂,四周一片红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抿了抿嘴,轻柔地将纱布重新包扎,看着纱布上渗出来的血痕,心里很难受,低头凑过去,隔着纱布亲了亲。
动作很轻柔,似乎担心弄疼了他,隔着纱布,他几乎感觉不到这个亲吻,可就是这个动作,却令姬如玄浑身颤栗,他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吟,有些不受控制地捧住她的脸,亲吻她。
“阿琰,多疼疼我,多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