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表示不知道。
它还小，对种族的认知全部来源于出生时的传承。
许小鱼本来想跟国师说这件事的，但是天水国的朝臣这么多，她又忍住了。
不过许小鱼抽空看了眼肖恒他们，发现他们这一生可能最狼狈的就是现在了，什么身份形象，荡然无存。
安然无恙的，只有他们四人！
国师飘然落地，回头看着肖恒：“诸位，要进去看看这个地下城池吗？”
除了肖恒和武将之外，其他人都面无血色，哆哆嗦嗦地站在那。
“请国师带路。”肖恒恭敬道。
国师扫了眼肖恒身后之人：“你们中的一些人不是支持地下城吗？怎么现在这般反应？难不成在此之前，你们从未来过此处？”
无人吭声。
国师继续道：“在不知对方底细之前，为了利益还用自己的身份地位捧着，真是可笑可悲，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今日，你们便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地下城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说罢，国师率先往前走去。
罩在许小鱼三人身上的无形屏障也随之消失了。
许小鱼追上国师，低声问道：“城主就这样挂掉啦？当初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上京的城主杀死！”
“我与你不一样。”国师侧首，“若真要论神，我才是比落珠更接近神的存在，所以落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巫族对你下毒下蛊，就是为了压制你么？”
“嗯，除此之外，我一直没让它们知道我真正的实力。”
许小鱼对姜瑞雪说：“国师还好几副小面孔呢！”
姜瑞雪深深看了眼国师，平心而论，国师的形象就很谪仙，接近神……他并没说谎，如若不然，怎么能将她的魂魄召唤了来呢？
“咱们抱紧国师大腿。”姜瑞雪凑过去，挡着嘴说，“好好当个挂件。”
“我听到了。”国师笑。
许小鱼理直气壮：“你是长辈，照顾我们这些在落珠面前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辈是应该的。”
国师：“……”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的不要脸是从哪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