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后又抬起头来看向了温斯延,仿佛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温斯延也微笑着,缓缓开口道:“正是因为唯一信我,我才不能随便说话。她的感情事,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我相信唯一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谢婉筠和容隽对视了一眼。
容隽脸色大概不太好看,谢婉筠很快又道:“话不是这么说,作为朋友,你肯定也希望唯一能够得到幸福啊。现在幸福就摆在她面前,偏偏她视而不见,你不替她着急吗?”
“阿姨,我着不着急,做决定的都是唯一。”温斯延说,“况且这事还牵涉到容隽,他们俩之间的事,我这个旁观者怎么好插嘴呢?”
“说的也是,我们俩的事,第三者的确不好管。”容隽接口道,“小姨,我和唯一的感情事,还是得由我们俩来处理。”
谢婉筠听了,点了点头,拍着容隽的手背道:“小姨支持你。”
容隽笑着反拍了拍她的手背。
温斯延坐在旁边,只是微笑。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见到三人之间的情形,没有多看容隽,只是对温斯延道:“你不是还有个饭局要参加吗?别在这里多耽误了,忙你的事情去吧。”
“也好,那我就不多留了。”温斯延起身道,“阿姨,接下来我还会在桐城待一段时间,改天再来探望您。”
“好,好。”谢婉筠应道。
容隽也冲他点了点头,道:“不送。”
“我送你。”乔唯一说。
温斯延微微一笑,在容隽的注视之下和乔唯一走出了病房。
二十分钟后,乔唯一才终于返回。
然而不待她回到谢婉筠的房间,刚刚走到隔壁病房,忽然就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待回过神,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
乔唯一:“……”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几乎看不见彼此的脸,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早上。
容隽心神有些飘忽,强行克制住自己,才又哑着嗓子开口道:“找温斯延来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