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琴满心欢喜,一口答应。侧屋的门慢慢开了,白南冥沉着脸站在黑暗中,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好好的美男子,怎么这么大怨气。
姒苡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奈叹息道。
白南冥不想让她去,真的很不想!
但毕竟是皇帝赐婚,姒苡也不反感,他也不能说什么。
一直等到几人上街,白南冥依旧心情烦躁,再加上人来人往,难免磕着碰着,姒苡就算不回头都能感觉到白南冥无处安放的怒火。
“这个玩意还算好看。”姒苡的思绪还放在白南冥那里的时候,就听尔琴在自己身侧道。
她粗粗一瞥,是一羊脂滕花手镯,在小贩迷离的灯光照射下竟是如那夜明灯一般,稍不留神就会被晃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