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观南的手帕,哭的更伤心了,闻者垂泪,姒苡不忍心再听了,回过神坐起身来,还没发出动静,就听外间的顾卓然喃喃道:“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似乎在偷听二人吵架,对于观南的沉默急到不行,恨不得冲进去替观南解释。
尔琴问一句他就喃喃着替观南答一句,于是外间就很诡异的传来以下声音:
“他不知道当日是小小姐,当然不会拦啊。”
“拜托,人家可是二皇子的随从啊,怎么会站在你这一边?”
“哎呦呦,尔琴你可真是为难了他啊,他真的是无辜的。”
“要见的要见的,怎么能不见面了呢?就观南这性子,除了你还有谁稀罕啊。”
姒苡抽了抽嘴角,“你这么着急,怎么不冲进去参与一下?”
顾卓然抱着柱子,欲哭无泪:“小小姐,我也想啊。”
“但人家俩吵架,我进去算什么事儿啊。”
说着,他把柱子抱得更紧了。
姒苡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神情看了眼顾卓然,又看了眼那根可怜的柱子,“所以这根柱子挺可怜的。”
他闻言,脸垮了,“小小姐,你又欺负人。”
说着,好歹是把柱子松开了。
二人的动静传到了侧屋里,吵闹声停止了,传来开门的声音。
看样子,观南是离开了。
不一会儿,尔琴就来了主屋,除了眼睛有些红看不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