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管事见事情结束了,也不再逗留,折身回了马厩,松柏也进屋去陪尔琴去了,不大的院子内只有黑衣人在不停的打哆嗦。
“你不杀他?”白南冥见她进来了,问。
“他只是一个打下手的而已,要杀也是杀他背后的主子。”姒苡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已经一个整晚没有睡觉了,她也有些熬不住。
“休息吧,有事情我看着。”白南冥立刻说。
姒苡拍了拍他的胳膊,打着哈欠进了闺房。
第二天一大早,白南冥便把黑衣人送了出去,亲手将他送到了城门口。
黑衣人没敢逗留,急忙往城外走去,白南冥没有动弹,站在他的身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
黑衣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
姒苡对白南冥还是很放心的,以至于她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不紧不慢的拾掇着自己。
“小姐,三皇子派人传了信儿来,说是在诚鹊楼等你。”
见姒苡梳妆完毕,尔琴轻声道。
“好。”姒苡选了一件不那么惹眼的衣裳,顺口问:“南冥哥把那个黑衣人送出去了?”
“一大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