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姒苡并不会同情他,也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什么愧疚之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还回去。
这是姒苡的待人准则。
她见教训也教训了,便不欲多留,离开之前问了一句,“本小姐问你,今日之事起因在谁,错在谁?”
“起……起因在草民,错在草民。”
吓得掌柜的都改了自称,姒苡瞥了他一眼,冷哼道:“希望你不会忘记此事。”
“姒府还没倒呢,你最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她抬起手,指着诚鹊楼正前方的姒府大门,说完,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诚鹊楼,不顾身后人投来的讶异目光和议论纷纷,她昂首大步的朝着夕阳走去。
身后,面对着众人的口舌纷杂,诚鹊楼的掌柜的怯怯的瞥了一眼姒苡离去的背影,眨了眨自己模糊的眼睛,那里还隐隐有些痛感。
想起姒苡方才的话语,他小声道:“此事是我做的不好,不怪姒姑娘。”
“什么?”
众人看着他那蔫蔫的神情,惊呆了。
路人一时之间都被诚鹊楼的掌柜的吸引了目光,倒是没几个人来犯姒苡了,她这一路走的还算顺畅,只是暗卫忍不住开口了。
“你怎么不杀了他?我还以为你会杀了他呢。”
他明显有些不尽兴,嘟嘟囔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