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在服药前会沐浴更衣,服药后还得斋戒,哪有像林守这样每日与人对饮的。
都怪刘坤元害我分神!
林守突然感觉这地主老财更讨厌了。
他思忖了片刻,跑进屋中拿出一壶残酒。
吨吨吨。
微醺。
拿出刀来,把鞘扔在一边,林守迈着轻飘的步伐,让算盘劈啪作响。
共济堂的后院里传出嗖嗖的破空之声,他没有注意,自己向前挥刀的时候,身后出现了几缕若有若无的杀机。
......
傍晚时分,林守坐在宋小婉身前连连道歉。
“掌柜的,我真没注意,明明练刀的时候面对的是院子正中,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为啥断了。”
他苦着个脸,两人面前是一盆齐根断裂的盆栽,当初老宋掌柜买来的时候花了好几两银子。
宋小婉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说道:“你看这个断面,明明就是刀口!”
“可我是背对它的呀。”
“我不管,就是你干的。”
“那,那那咋办嘛。”
林守挠着后脑勺,“要不以后院里的盆栽都我来浇?”
宋小婉噗嗤一声笑了:“谁要你来浇,上次让你浇那棵君子兰,结果灌了一整壶进去,你想给我全涝死吧。”
林守见她笑了,如释重负地说道:“不生气了?”
宋小婉那好似刚想起来,连忙把脸一板:“还有一点。”
“晚饭我做?”
“那我不气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