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报仇。三年之内,我会助你亲手杀了石蛮,如何?”
“你?”胥连之不是故意看不起他,但换谁来都得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林守笑了笑,开始灌鸡汤:“一年前,我只是个药铺账房,不会练武,没有修为,这事儿你可以去三侠镇找人打听。但是现在,我拥有二境上的修为,镇中商铺十余间,薄田几亩,还有镇边的地皮,每月稳定收入上千两。”
把采药和商铺租金结合起来,确实有这个数。
胥连之的喉结动了动,暂时没有说话。
林守开始画饼:“我计划,在未来一年之内,将生意做到县城,达到月收入白银三千两;最多三年,在整个州府都有影响力,收入要直逼三万两,到了那个时候,别说你我,就是门人徒众都有用之不竭的修行资源……”
他暂停下来,喝了口茶润嗓子,然后继续高谈阔论,从业务内容讲到业务模式,产业结构,区位优势,都是穿越前考证时背过的知识点,结合现实拿出来讲,很是唬人。
到后来,胥连之越听越觉得有戏,甚至主动帮忙添茶倒水,转眼就过了半个时辰。
“林先生,您需要胥某做什么?”
林守微微一笑:“我要你的功法。”
不论是江湖还是庙堂,传功是很严肃的事情,随便什么人,一来就说要学,那是犯忌讳的。
他并非是看重威明宗的功法,而是需要尽快培养出一批有基础修为的人,而自己的断魄往生刀不能外传,否则就是坑害沈虚,所以他得找到另一门路子不是非常野的功法,最好还能有人从旁辅导。
胥连之的出现就好像极度困倦时的那个枕头。
林守见对方犹豫,继续劝道:“无意冒犯,林某只想问一句,胥兄想让家传的功法就此断绝传承么?”
这话立即触动了胥连之,威明宗只剩他一人,若是继续保守下去,不肯轻易传人,还真有可能断了传承,若是能在共济堂以另一种形势延续下去,或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