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如蒙大赦,心有余季,连滚带爬地拿着血衣回到了奔雷门盘踞的院落。
“门主!门主!共济堂的人太嚣张了!我们送杜先生过去,竟然直接被他们给捆了,直到现在才放出来。”
一人拿着血衣出来,“杜先生他,他已经遭了毒手!”
迟飚扫了一眼那破碎不堪的衣服,叫他们描述了一遍被抓住后的遭遇,听完了之后才说道:“我知道了,是我派人去施压,他们才肯放人的。好了,你们受惊了,每个人下去领一百两银子,好好休息休息。”
“门主!”
众人一阵感动。
这些人走了之后,他才问道:“洪先生,这意思,他们是要准备拿出强硬手段了?”
“非也。”
奔雷门的这位白纸扇摇了摇头,“恰恰相反,他们只杀了杜星,却不敢动我们的人,又放了狠话,更说明是外强中干。”
“我估计……那林守恐怕情势危急,无法主持大局,所以他们才更不敢乱动。门主,那姓林的年纪轻,但的确是个人物,如果是他发号施令,必定会将刚才那几个都宰了才是。”
迟飚点头道:“我方才没想清楚,将人放回来的确是一步臭棋,我都亮刀了,他没有对等报复,那就是示弱。”
洪先生两手背在身后,笑得却有些卫所:“看来他那帮手下也不济事。苏秀林很欣赏杜星,他们不动他还好,一旦动了,这血衣反倒成了咱们的底牌。”
迟飚恭维道:“多亏洪先生计策,才让那林守轻易中招。”
“呵,什么共济堂,不过如此。”姓洪的幕僚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