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队,我爸就是个开出租车的,也只能让我这方面被培养到了!那时候寒暑假可都是我爸带着我跑的!刚刚进警队,到了分局,问我有什么特长,我就说开车技术好,然后就给我分到了巡防大队,我那时候肠子都快悔青了。”
“不过开着开着,我就觉得也还行,但是进了特案大队以后才知道自己的底子确实和傅诚,廖宣烨,黎小慧差远了。这次能抽到和你一起去省厅办案,我心里其实高兴的要命了。”
“刚刚在休息室我就给我爸打了电话,我爸让我跟着你好好干,以后也要成为一个神探。”
杜大用听着摇摇头。
“卢译,神探那只能你爸说,咱们自己可不能这样说,我俩年龄应该相差无几,我就告诉你一条,想破案,就得有钻劲儿。”
“至于神探不神探,在我来看都是瞎扯淡。咱们刑警破案,团结是第一位,就算是神探他也需要线索的发掘,证据的支持。”
卢译一边开车,一边点着头。
“我爸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开出租的,就喜欢说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就是咱们普通的一个案子,只要到了他们那儿,都能给咱们加工的我们自己都不敢承认那案子是咱们破的。”
杜大用听着卢译这样说,笑的咯咯的。
“杜队!这次咱们去省厅你知道什么案子吗?”
“栗队都不知道,一个保密条例就把我打发了,我去了以后才能知道什么情况。应该是个棘手的案子,要不然不会从地市局里面抽调了。”
杜大用说完也是蹙眉沉思起来。
卢译一看就知道杜大用应该是在琢磨什么了,马上就闭口不言,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晚上八点二十分,俩人才开到了东鲁省厅。
杜大用成为哭穷模范的时候就存了桑副厅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