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暗一阵郁结。
所以说,他耍无赖还真的耍不过女人。
他叹息一声,不再说话,节约唾液,以免被渴死。
云团转悠了一圈,没有找到棍子,倒是毒蘑菇丢下去后,暗处的好些老鼠被毒死,一具具灰黑的小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场面尤为壮观。
“啧,小保啊,那个谁刚刚还要喝这种被老鼠屎腌入味的水哎。”她摇摇头,拿出了街头巷尾喜欢嚼人舌根的那种二流子和老太太的风范。
完颜保有样学样,他皱着眉头,时不时望一眼盯着墙面的男人,“哎呀,这种东西,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吧,不是还有人喜欢吃吱三声的嘛!”
“哦”
云团点头,“你是说那种,用烧红的铁头筷子,夹住还没长毛的小老鼠,它吱一声,把幼鼠蘸酱,吱一声,吃进嘴里,再吱一声的吱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