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笼,可他整个人却还陷在刚才的□□中沉浮。
“宝宝,老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就只三个月而已,能不能现在就给我。”卓城双眼还泛着潮红,□□未退。
“我好想要。我现在真的好难受。”
卓城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于望舒,声音,表情,无不透着可怜与祈求。
卓城无疑是好看的,他有一双明亮的眼,和俊帅的容颜,他总爱畅怀大笑,笑声朗朗,吸引许多别的女人的视线。
但于望舒在侧时,他的眼中却总只有于望舒一个,看不见旁人,常使得许多女人心中扼腕不已。
于望舒实际并没有卓城以为的无动于衷。从十岁时亲眼见到她的钢琴老师与她父亲一起翻滚在床上,她那向来儒雅的父亲,赤身露体,面目潮红狰狞,仿佛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从那时起,性之一事,于于望舒而言,只剩下肮脏两字。
强压下翻涌而起的反胃感觉,于望舒尽量不让卓城看出来任何异常,她并不是不想给他,她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而已。
“……结婚以后才可以,你答应过我。”
她如同是一个鸵鸟,将自己的头埋进沙里,然后再给自己一个期限,为了卓城,她愿意试着去作出改变,但算她任性吧,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望舒僵硬的身体无声地透出拒绝。
卓城挫败。
在一起有七年,他多少知道一些她家中发生过的事,也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抗拒。
对峙几秒,终是妥协。
“宝宝……”他伸手,紧紧将于望舒摁进自己的怀里,“真希望明天就结婚,不要再等三个月。”
于望舒默不作声,任他在她耳际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良久,才回抱住他,发出轻的一声,“嗯。”
卓城在于望舒这里待到半夜,才独自离开。
通常情况下,卓城是不在于望舒这里过夜的,不管时间多么晚,总会回去。这是于望舒定下的规矩,她从不留他,时间到了就会提醒他走,很是无情,可人都犯贱,越得不到越心痒,越掌握不住越爱,这样的她,卓城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