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绍应酬未归,小山君推弟弟累了,就跑去伸着小舌尖偷舔一口妈妈的雪糕,解解馋,又跑去推弟弟。
晚上,江尘绍回家,江家其乐融融,谈话,聊天,大笑,丝毫不知,摸不着的危险正在悄悄酝酿。
南宫訾跟着安可夏去安家了。
安父生日那天,看到南宫訾,他拘束了起来。
南宫家主一点也没新女婿上门的紧张感,反而大咧咧的说,“叔,你别紧张,我早晚是你们半个儿子,你们怎么对夏夏的就怎么对我。”
安父紧张:“不不不,你是南宫家主,要上座。”
南宫訾:“我知道,但是你们可以不把我当家主看。你们怎么对女婿的,怎么对我就行了啊。”
知道父母胆子小,安可夏说:“你别大大咧咧的,吓到我爸妈了。南宫韦之前来我家,我爸妈也是这样。”
南宫訾公然问了句,“你爸妈咋胆子这么小呢?夏夏,你可不像你爸妈啊。”
“我像我姐。”
南宫訾:“……”
安家父母看气氛尴尬,立马拉着两人吃饭。
好好的生日宴,除了高兴的南宫訾,安家三人都味同嚼蜡。
南宫訾心想:自己第一次被夏夏以未婚夫的身份领回来,说明她认可自己了。
安可夏一直留意那个电话:奇怪,爸爸生日,姐姐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回来?
安家夫妇:紧张,惶恐,不安。
南宫訾拿出自己特意买的白酒,“叔,今天高兴,咱俩喝几杯。”
安父:“不不不,家主,您忙,喝醉了误事。”
“不忙,我就是特意被夏夏回来为你过生日的。”说着,南宫訾就打开酒瓶,要给安父敬酒。
安可夏:“吃饭就吃饭,喝什么酒啊。”
南宫訾:“小女人家你不懂,女婿上门,都要和老丈人喝酒。”
安可夏夺走酒瓶,“我可不想一会儿和我妈一人照顾一个醉鬼。”
南宫訾:“夏夏,这是老规矩,你不能改变。”
“谁定的规……”
客厅,电话声响起,安可夏瞬间看向电话处。
安母走过去接通,“喂。”
不知对方说的什么,安母:“不用了。”
她挂了电话,坐在原位处。
安可夏问:“妈,不是我姐的电话?”
“不是,你姐前几天打过了。”安母无意间对二女儿暴露了长女还活着的肯定信息。
安可夏情绪激动,“我姐到底在哪儿啊?”
安母无奈,两个女儿她们都管不了,“爸妈也不知道啊,你姐她不说,只说不让……”看了眼南宫訾,安母直接说出口,“你姐还是不让你和南宫家主在一起。你让妈告诉你姐的,妈也说了,你爱南宫家主,如果南宫家主出事,你就去殉情,可是你姐她不相信,还是让你,”
“夏夏,你说什么?”南宫訾打断安母没说完的话,他拉着身边的女人,“夏夏你都这么爱我了,还要给我殉情?”
安可夏咬牙,这话咋就被南宫訾知道了,“我骗我姐的。”
“你怎么会是骗呢,你这就是真心话,我知道,你都要为我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