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下来，姜如清说了句谢谢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跟我过来。”总监说了一声，她跟着起来出去。
在厕所前，总监一边洗手一边说道：“你要是能够拿下这一次的项目，就代表你还确实是有实力，人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的技术不重要，要是有别的能耐就赶紧使出来。
很少会有人这么明显的针对。
唐希对她的态度，让总监心里明朗。
她宁愿得罪姜如清，也不会得罪金主。
“我们都是总监的位置，我对您的是尊敬，不是害怕。”姜如清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没有什么别的能耐，如果所谓的项目是这样的，我确实是甘拜下风，没有您手段高明。”
“你！”总监被刺激到，扬手就想打下去，又担心伤了这张脸，里面的人不乐意了，这个项目更没得谈，“你要是个清白的，人家也不会这么对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她的不屑和贬低，藏在每一个字之后。
“你喝不喝看你自己，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就能得到多少。”
总监丢下最后的话就离开了，姜如清觉得挫败不堪，她什么时候也变成需要牺牲色相来换取胜利了。
“这就是姜小姐的能力和工作吗？不知道两个孩子看到了会怎么想？”
“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的父亲狠心把他们赶出去，又会怎么想呢？”姜如清补好了妆，出来就看到在门口靠着墙壁，好像是故意等着她的秦京墨。
她的伶牙俐齿一直都是保护自己的利器，只是不经常使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