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人的目的，是自己，还是秦京墨，还是秦太太的位置，姜如清一直都看不清，她的眼里没有太多的欲望，就像是一潭死水，可底下深不见底。
秦京墨也没有偏袒她：“之前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这件衣服吗？怎么还会有人动手脚？”
那双鹰一般的眼睛将她浑身都要看穿似的，将姜如清用力地护在怀里，时不时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之前的一切都可以暂且不论，毕竟丽莎确实是一个很值得信赖的助手。
但谁都不能触碰他的底线。
见丽莎不说话，散乱的白纱看得秦京墨心烦意乱，他上去一把擒住丽莎的下颚，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危险意味：“你要是说不出个原因来，我今天就让你在S城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听到这话，姜如清反倒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毕竟只是一个刚来的手下而已，在他的心里，还是以自己为重的。
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姜如清已经赢了。
丽莎咳嗽了几声，捂着自己的喉咙，一边推攘着秦京墨松开：“是，是如风！”
这个名字出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如风？”秦京墨的手也收了回来，一脸的诧异，惊讶两个字已经快要写在他的脸上了。
获得了自由的丽莎赶紧给如风去了一个电话。
一会儿的功夫，如风就从底下车库上来，看到房间里挤满了人还没反应过来。
他挠挠头，只是下意识地站到秦京墨的身后，这才发现大家的眼神都追随着自己，并且没有一个人说话。
“怎，怎么了？”他颤抖着嘴唇，觉得秦京墨的眼神已经快要将他吃下去了。
“这条礼服是你看着的？”
秦京墨指着姜如清已经破烂的裙子，虽然从形状上几乎已经无法分辨了，但那胸前价值不菲的钻石胸针确实是很明显的，他点点头：“发生什么事了吗？”
紧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毫无准备的如风差点来个人仰马翻。
他怒不可竭地揪住如风的衣领：“这么多年了，你做事一向都很细致的，怎么能让别人落了手？！”
听了这话，如风才算是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已经哭红了眼的姜如清：“夫人，真的不是我。”
如风跟着秦京墨已经多年，她知道秦京墨开不了这个口：“算了，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姜如清都已经不多计较了，秦京墨还想再追究什么，好像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半松开了手：“夫人给你求情，那你就.......”
没等他说完，丽莎出声打断了他：“或许我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有些疑问想要询问夫人。”
“既然知道自己问得不合时宜，还瞎问什么。”宁尔香口直心快，直接怼她，“人家两口子处理事务，你多嘴什么，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还不下去。”
“夫人为什么针对我呢？就因为那件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