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轿在城内鼓楼附近的原将军衙署前停了下来。一路护送祁寯藻一行人到达绥远的一个苗军军官凑到了祁寯藻的驮轿前面:“祁大人,河套总督苗公爷的总督衙门已经到了,请您下轿进去参见吧。”
“大胆,他姓苗的自以为是什么人啊,竟敢让我家中堂去参见!”祁寯藻的一个戈什哈听了这话立马就跳了起来。
祁寯藻却笑着一摆手:“罢了,罢了,老夫来绥远就是要见苗雨三的,参见……也是见嘛!”
下了驮轿,祁寯藻四下张望了一番,隐隐瞧见在总督衙门旁边的小校场上满满当当扎了几十顶蒙古包。也不知龗道是谁住在里面。
“祁大人,里边请。”那名陪同祁寯藻进城的军官做了个肃客的手势。就往总督衙门紧闭的大门边上一扇敞开的小门走去。
祁寯藻苦笑着摇摇头,这苗沛霖还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居然连中门都不开。哪怕自己是个番邦使臣,他如此待客也是够失礼的。
轻轻叹口气,祁寯藻还是跟着那军官从小门进了总督衙门,才走到衙署正堂外,忽然就听见有人惊呼起来。
“是祁师傅啊!”
“真的是祁中堂……”
“祁中堂,您怎么来绥远啦?”